张月梅看着满屋子的老头老太太，一个个的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精神，甚至于现在场上还有两对老夫妻正在伴舞。
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，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。
还是去洗把脸吧，不然挺不住了。
张月梅起身就要去厕所。
牛翠芬好奇问道：
“小妹，你干嘛去？”
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张月梅刚说完，就见这老太太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，有些紧张地问道：
“那个牛姐，怎么了？”
牛翠芬扫了扫张月梅全身，然后说道：
“那个小妹，你这一晚上去了多少趟厕所了，你是不是肾不好？”
……
为了证明自己肾好，并且很好，张月梅直接坐下了，就算后来真的想去，她也使劲憋住了。
凌晨四点。
张月梅靠着杜实的脑袋呼呼大睡。
任凭牛翠芬怎么扒拉也没有要醒的意思。
“看来是真睡着了。”
“这孩子，困就睡呗，强撑着干啥，反正唱歌也不好听。”
牛翠芬一边说着，一边将自己的棉袄盖在了张月梅的身上。
次日早上十一点。
张月梅睁开了眼睛。
“怎么这么困啊，现在几点？”
张月梅嘀咕了几句，看着屋子里面都亮了，刚想起来看看几点。
突然想到昨晚上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