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泽熙一本正经道：“我并非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你自己仔细回忆一下，有没有我说的这些症状！”
凌波仔细回忆了一下。
好像还真有。
最近这段时间，
经常感觉头昏沉沉的，
也吃不下饭，还特别爱喝柠檬水。
但是，
柠檬水她本来就喜欢喝。
头昏脑胀也是因为经常熬夜。
吃不下饭是因为天热缘故，
她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。
这都不算中毒迹象啊！
不过，
凌波态度已经端正了，
声音也温柔了许多：“我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“雷先生能说的具体一点嘛？”
江泽熙道：“你中的这种毒，属于轻量磷化铝挥发，生成了有毒的磷化物气体。”
“你在不知不觉当中，呼吸到了这些气体，所以会头晕恶心。”
“至于你爱吃酸的，是因为这种磷化物气体，呈弱碱性。”
“你长期呼吸这种气体，所以身体就有了本能反应，要中和这种碱性。”
凌波一想，
好像还有些道理。
自己这段时间，的确是比以前，更喜欢喝柠檬水了。
“可是，这些磷化物气体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？”凌波问道。
江泽熙道：“从你中毒迹象来看，下毒者应该是在你经常工作的地方进行投毒——”
“你平时都在哪工作？”
凌波道：“我有五六个工作区域，一般都不会固定。”
“而且还经常出差。”
“有的时候，还会在外地做个沙龙，类似今天这种的。”
江泽熙点头道：“那就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