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该说抱歉的是我,本来就是不该问的话。”
翟老平静了很多,对尹天水解释道:
“这画已经失踪半个世纪也不止了吧,我也是小时候在我父亲那里见过一次。
后来,就再也没有见过,也没听见有人提起过。”
老人一时之间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“这幅画,是真迹。”
尹天水说的理所当然。
“是真迹,绝对是真迹!
唐朝韩甘的‘牧马图’!
没想到保存得那么完好,该庆幸啊!
哈哈哈······嘎!”
激动的翟老一口痰卡住了。
尹天水看的心惊胆颤。
翟承继熟练的拍抚了一会,老爷子吐出一口老浓痰,呼吸渐渐地顺畅了。
安定下来的翟承继也把画看完了,他疑惑问尹天水:
“你说要我爷爷临摹?
有真画在手里,为什么还要临摹?”
翟承继不明所以的问道。
“嗬呵呵。”
尹天水笑了:
“就是有真画,才能临摹,哪有为什么?
或者可以这样说,我想把这画光明正大的挂在家里的客堂。
但挂真画顾忌太多,万一毁了怎么办?
经翟老临摹的画,据说一般人真假难辨,这样就好,既如了我的愿。
真画,也可以继续完好保存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