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零：“这就是你的惊喜？”
“我亲手做的，难道不算？”江疏宁亲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菜，“好久没做了，我试了好几遍才做出来，你可不能浪费。”
很久没做，试了好几遍，所以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顾零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几处红肿之处，拧眉。
对于如今已经是魔主的江疏宁来说，菜刀砍烂了都不一定能破开他的防御，更别说一点滚烫的热油还能在皮肤上留下痕迹。
扯淡吗不是。
青年的小心思昭然若揭，顾零牵住他的手正准备使用灵力，忽然想起什么。
然后她又准备从储物戒当中拿出药膏，系统提醒：“灵气与魔气相克，你的东西他用不了，甚至会造成伤害。”
顾零牵着他的手，就这样沉默了。
安静的氛围令江疏宁有些不安，他用调笑的口吻道：“怎么？心疼啦？”
顾零蓦然抬眸，漆黑的眼睛里暗潮涌动，定定地看着江疏宁。
“不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博取我的关注。”顾零又一次唤了他的全名，“江疏宁，你在我这里就是个小可怜，不用刻意做什么，我每时每刻都在心疼你。”
顾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，继续说道：“这世上可怜的人很多，我也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去泛滥。有一个因果关系你要搞清楚，我心悦你，所以才会心疼你，觉得你可怜。”
“我现在有点难过，阿宁，你要哄哄我吗？”
江疏宁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博取关注的手段如此拙劣，往日里利落的口舌在此刻打了结，他磕磕绊绊也只能说出一句：“阿零，别难过。”
顾零低垂眼帘，似乎真的有点难过，把江疏宁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。
江疏宁一瞬间明白了她难过的源头，急忙把手恢复原状：“你看，好了。”
顾零顺势在他指尖亲了亲，然后拿起筷子：“嗯，吃饭吧。”
江疏宁把手缩回来放在腿上，指尖的酥麻触电一般涌上心尖。
他看着面前的人，轻轻笑了笑。
现在这样，已经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