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宋乔阳疑惑。
“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？”
宋乔阳的手又一次抓紧被子，在生意场上能言善道的他一瞬间词穷，好像有很多话要说，又好像什么话也没有。
他略微抿紧唇瓣，刚才他躺在床上，因此没有戴眼镜，这会儿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出来，由于近视，眼睛有点雾蒙蒙的模样。
顾零故意说：“你要是不说话，我就挂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
他眼里带上两分慌乱着急，雾蒙蒙的眼睛里好似要浸出水来。
他下意识去推眼镜，没碰到镜框便把手重新放回来。
“刚才……”他绞尽脑汁，“刚才经纪人为什么数落你？”
“想知道？”
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。
宋乔阳迟疑地点点头。
“刚才刘姐叫我认真跟别人炒cp，还说到了我这个年纪谈恋爱是很正常的。”
顾零观察着宋乔阳的反应，见他皱紧眉头，语气有点不悦，如同上司对办砸了事情的下属进行责问。
“她就是这么带你的？炒cp蹭热度，她也敢想。”
炒cp的热度能维持多久？拿出真正的好作品才能让观众记住自己，刘经纪人是怎么回事？
“你要换一个经纪人吗？我可以帮你。”
见宋乔阳是认真的，顾零也不敢皮了，刘姐就是爱唠叨，对她还是不错的。
“咳，开个玩笑，你别生气。”
顾零暗自腹诽，重点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可以找人谈恋爱了嘛？
虽然顾零这么说，宋乔阳还是打算仔细查一查刘姐，可不能让刘姐把顾零的事业毁了。
这个话题说完，两人又陷入沉默。
宋乔阳不经意间看到时间，说道：“你明天早上还要去拍广告，早点休息。晚安。”
挂断视频通话，宋乔阳有点怅然若失，紧接着跳出一条新消息，是一条语音。
“宋乔阳，晚安，好梦。”
顾零竟然真的给他发语音了，他忍不住勾起唇，反复听了语音很多遍才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