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归说，顾零还是担心金贵的小少爷被烫伤，拉着人起来。
蒋明橙可不轻，顾零用力把人拉起来的一瞬间身体有点不稳，刚好后面是一个花坛，她一屁股坐在花坛边缘，两人紧握着手，小恐龙和小黄鸭额头相抵。
隔着头套，蒋明橙问：“你屁股烫吗？”
“好奇？你要感受一下吗？”
蒋明橙嗖一下站直身子：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顾零可以说是直接蹦起来的，花坛经过阳光暴晒烫的不行，她没当场叫出来就不错了。
同行的几个人手里已经只剩下一半传单，但顾零和蒋明橙手里的却没少多少。
蒋明橙抬起手准备去勾顾零的肩膀，但两个玩偶的头太大，他俩撞了一下头，蒋明橙默默把手放下。
“我觉得我俩需要合作。”
“比如？”
蒋明橙答：“比如我说好话，你负责发传单。”
顾零皱眉：“为什么不是我说话你干活？”
“你没我说话好听，不止，你都不乐意跟人说话。”
顾零没法反驳。
于是接下来两人一个说话，一个干活，有游客过来拍照，蒋明橙还要拉着顾零摆姿势。
他每次都估摸着顾零生气的那个点哄她，一堆好话不要钱一样撒出来，偶尔还给她捏捏肩。
这对组合颇有意思，倒是吸引了不少游客过来。
忙忙碌碌一整天，总算是发完传单，也到了结算工钱的时候。
大家脱下玩偶服，大汗淋漓满头是汗，排成一列等着发钱。
一人两百，蒋明橙拿到钱的时候笑开了花，小虎牙明晃晃地露出来，整个人像是湿漉漉的小狗。
负责人一边发钱，一边和这些人握手，嘴里连连说道：“辛苦了辛苦了。”
蒋明橙是最后一个，到他的时候有人来找负责人，于是他把工钱给了蒋明橙，匆匆离开。
蒋明橙看着自己伸出的手，眉眼耷拉，头发软趴趴贴着额头，失落极了。
还没有跟他握手呢，只有他一个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