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装的毕竟是装的，露馅是迟早的事。
今天两个人都穿了黑色的衣服，牵着手走在一起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装。
虽然程牧对于两人的心有灵犀十分满意，但该吐槽的还是要吐槽。
“大晚上的你穿一身黑，难怪我找不到你。”
顾零瞅了他一眼，知道程小牧有名分之后开始飘了：“那你为什么穿一身黑？”
“便于隐藏，好给你一个惊喜啊！”
“在晚上穿黑衣，你是要给我惊喜还是要给我刺杀？也不怕我把你当刺客咔嚓了。”
程牧看看顾零的小身板，没说话，只是露出一个十分欠扁的微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别以为他不知道，小说世界对于人的身体有加成作用，出了小说世界，他作为一名资深的武术教练，肯定比顾零这个死宅厉害。
临近八点，临江水畔观看烟花的好位置早就被人占满，两个人慢慢走着，在人群最外围停下。
顾零看着程牧脸上的微笑，只能说程小牧还是太天真了。
顾零揪着程牧的衣领：“程小牧，你对我们俩的实力似乎有些误解。”
两人面对面，四目相对，程牧的脸往前凑了一点，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分毫。
顾零披散的发丝在微风中凌乱，黑色的眸深邃，像是有某种吸引力巨大的漩涡深藏其中。
程牧伸手将她的发丝撩到耳后，声音低而缓：“是吗？可我不觉得。”
“嗯，那你别求饶。”
顾零按住程牧的后脑，两人的唇齿相接，灼热的气息弥漫。
“砰！”
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开，人群中响起一片片哗然，无数人在漫天的烟花下欢呼雀跃。
有人在内心祈祷，有人在大声呐喊，他们为自己的所爱祈福，为光辉灿烂的未来祝愿。
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外，有两个年轻人在夜色中接吻，互许终生。
这就是，程牧一直生活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