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莲双眸震颤:“呃···?”
他知道这个病症,只是因为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,所以他还是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文岁雪哽咽了一下,又羞耻又渴求地开口:“可以吗···?”
说话间,她颤抖着手,试探地抚上单莲的腰,一双眼被某些渴望的神情完全覆盖。
单莲反应过来,再瞧见文岁雪这想要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手和神情,他抿抿唇,索性直接把人揽进怀里。
“可以。”
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下,听着他低沉的嗓音,文岁雪眸色微暗,抬手便紧紧抱着。
“谢谢你。”
单莲不自觉咽了咽唾沫:“我还以为,你是被我撞出问题来了。”
文岁雪舒服地闻着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沐浴香,声音懒懒的:“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你可以躺下吗,站着,有点累。”
“呃,好。”
挤在沙发上,文岁雪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,双手双脚都紧紧地把单莲给缠住,时不时还使力抱紧,似乎恨得把人容进身体里。
单莲看着天花板,感受身旁温热的体温,脑子里一会儿是空白,一会儿是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这是他第一次和女生这么亲密接触。
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还被文岁雪抱得这么紧,单莲很难控制自己杂乱的思绪。
更何况,通过手臂上那滚烫又柔软的触感,单莲心里有一个猜测。
文岁雪只穿了一件简单又丝滑的吊带裙。
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,单莲便感觉自己就像铁板上的烤肉,被反复炙烤。
就在他乱想之际,一只滚烫又柔软的手放在他领口上,随后有些急躁地想要解开。
他一愣,整个脑袋就快要爆掉。
“你,,,干什么?”
他明知故问,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文岁雪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委屈巴巴地开口:“不够···”
“脱了,好不好?”
她声音软糯糯的,一双无辜的眼眸委屈至极。
单莲吞咽了一下口水,整张脸红得像是被沸水煮熟了一般。
在文岁雪殷切又祈求的目光下,他艰难地移开目光,抬手自己解起纽扣。
他觉得,目前俩人这样的身份,这么做是不对的,可,偏偏又不忍心拒绝。
而且,文岁雪都已经被病症折磨成这样了,那他出手帮一帮,应该,没什么的吧··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