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掀起万丈波澜。
平时淡定超然、禅心不动的她瞬时作出一个决定:必须狠狠惩罚他一回;不,两回;不,三回!
现如今,她再度主动上位时脑际间已没有“惩罚”二字,唯有对攀越巅峰的执念与追求。
在这样空旷自然的大草坪,全身心格外放得开,随便怎么叫喊,随便怎么折腾,世俗凡尘都由它去吧!
正所谓:金枪鏖战三千阵,银烛光临七八娇;不碍两身肌骨阻,更祛一卷去云桥;娇体香汗暗沾濡,阵阵春风透玉壶;乐处疏通迎刃剑,浙机流转走盘珠。
与两人第一次在燕家大院那夜一样,中场没怎么休息几乎连番激战三轮,状态好得出奇的容小姐先后七八次攀上巅峰,且每次都创新高,平时说话含蓄委婉的她嗓子都有些嘶哑,鲜有地用指甲在蓝京肩上留下一道道抓痕。
她还如前几次坚决不与他接吻,却不反对他吻身体其它任意部位,尤其挺拔的峰尖满是细密汗珠仿佛饱满诱人的葡萄,总令蓝京流连忘返吃了又吃,然后换来她更猛烈的进攻……
鸣金收兵后蓝京精疲力竭,呈“大”字状直接准备进入睡眠模式,容小姐却略加喘息便恢复过来,非拖他回到餐厅,女管家仿佛掐准时间似的(蓝京总怀疑她躲在暗处偷窥)端来色香味俱全的日式料理。
“我其实……都没力气吃饭……说话也……”蓝京象打了败仗的逃兵,精气神全然焕散。
容小姐道:“及时补充营养,吃完休息会儿再回去。”
蓝京暗想如果还象上次休息再战一场,然后再睡一觉……如此循环往复,恐怕到最后得用救护车送回佑宁,遂笑道:
“柴市长他……真一个人回衡泽了?”
容小姐垂着眼道:“你担心什么?”
“他会不会,呃,怀疑咱俩那个……他饭都没就走,我却留下,这也太,太明显了……”
蓝京吭吭哧哧道。
“难道留他吃饭就不怀疑?”容小姐罕有地轻笑道,“他为何请你陪同过来,单单为了一起吃饭?此举本身就证明某些含意。”
“但,但这一下确凿了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他敢告诉谁?”容小姐道,“相反越是事实,他越必须千方百计帮咱俩掩饰,防止被外人觉察,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蓝京怔了会儿恍然道:“原来你智珠在握,怪不得……他是否向你报告关于我和田甜订婚的事儿?”
订婚之事蓝京特意向柴明舟报备过,但出于微妙心理,他没告诉容小姐;这回他估计同样出于微妙心理,防止柴明舟会选择时机在她面前提及。
“提了,有问题吗?”容小姐反问道。
为什么自己觉得有问题的问题,容小姐都安之若素?还是那句话,站得高看得远,她的格局远非偏于佑宁一隅的蓝京的格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