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莫胜男给我造成的震撼,原来,人在绝对权力面前如此渺小和绝望,简直没有还手之力!”
蓝京摊开双手道,“铁雁不收黑金、不贪污不腐败,跟我们一样靠每个月死工资,他买不起昂贵的皮包,不可能动辄陪女朋友到处吃喝,专门清场供两个人游泳,而这些对张寓宸太容易了,不花一分钱便能做到极致。”
“那也看谁吧!”
焦糖道,“张寓宸玩的把戏放到我身上便会碰一鼻子灰,同样,你觉得伊宫瑜、颜思思能被轻而易举收买?蓝京,问题不在于花多少钱,能否极致,而是一个人的本质所决定。”
“唉,我总觉得莫胜男不是爱慕虚荣、追求享受的女孩,我看走眼了吗?”蓝京无不郁闷地说。
“你看女人向来不准,不是跑了,就是分了,剩下甜蜜蜜可得抓紧点,别被乐师承钻了空子。”焦糖慢悠悠道。
蓝京没吱声,陡地跃起重重压到焦糖身上!
焦糖见他郁郁不乐还想着再安慰几句,谁知这厮说出手就出手猝不及防间反倒落了下风,双臂被紧紧按在沙发靠背上,大长腿被他紧紧绞住无法发力,一时间陷入两人对抗以来最惨的境地。
蓝京嘴角衔着笑意,缓缓低头,鼻尖亲密地抵着她的鼻尖,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,低声道:
“猜猜我此刻最想什么?”
焦糖也轻轻地笑,道:“知道,你想听我唱山歌。”
“真是身无彩凤双翼飞心有灵犀一点通,正是!你唱,我听,听完了咱俩再琢磨下一步工作。”
“好像县长发言,我不喜欢。”
“那直说吧,听完之后决定今晚是否睡一块儿。”
“我说过要等救出项鸿平……”
“你要先救我,此时此刻我已经欲。火焚。身,你不出手相救我恐怕要七窍流血、血管爆裂而亡。”
焦糖卟哧一笑:“噢,看样子田甜甜防线蛮紧,到现在都没得手。”
蓝京目光灼灼:“先唱。”
焦糖清清嗓子真的唱起来:
“口渴难忍真口渴,喝了一口又一口,水中金鱼真狡猾,悄悄钻进我肚里;口渴难忍真口渴,喝了一口又一口,谨记最初的水源,不要把它遗忘掉;口渴难忍真口渴,喝了一口又一口,只因今年雨水多,源头已经记不住;口渴难忍真口渴,喝了一口又一口,下次金鱼再来钻,一把抓住它尾巴……”
与上次在河边唱得抑扬顿挫婉转悦耳不同,也大概与被压在身后气息不畅有关,今晚焦糖唱得细细柔柔,千回百转,到最后身子越来越软,好像没力气反抗了。
蓝京轻轻吻她的额头,她的鼻尖,她的下巴,双手也悄悄覆上结实饱满的山峰,轻揉细捻娇柔的红豆,贴在她耳边道:
“救人一命胜造七层浮屠,阿弥陀佛……”
焦糖目光有些迷离,似想抗拒,又有些犹豫,下意识地眼角瞟向沙发边的手机,仿佛指望外来援兵挽救自己,将她从感情的泥沼里拖出去。
蓝京却已吻到她的颈脖,轻笑道:“今晚不管谁的电话都不接,毕竟救人要紧啊……”
焦糖紧咬嘴唇挣扎道:“救了你……我没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