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京摇头道:“你错了焦糖,重点是在顾局!大年三十我在公墓巧遇顾局一行人的事儿只有瞿千帆知道,证明他嘴紧,否则包秋平听说的话肯定猜到我不想动顾局。”
焦糖褒贬莫测道:“当你秘书真不容易,不知不觉间经历了严峻考验,但你如何确定姬小花值得信任呢?因为长得漂亮?”
蓝京笑笑,道:“正府办内部有句玩笑话,说她除了胸部其它处处突出,这一点不及你……”
焦糖挺挺胸骄傲地说:“天生的,没办法。”
“关于张保印,后来我又拿来试探姬小花,在她面前含蓄地认同调到农委的想法,”蓝京道,“但东楼在最后一版给的去向是县滩涂局副局长,显然姬小花没透露出去,所以她通过了考验。”
“会不会东楼从顾局一事察觉到不对劲,指示姬小花别轻举妄动?”焦糖道。
蓝京笑道:“我哪会那么直接?我跟包秋平闲聊时故意东拉西扯提及好几位局长副局长,只是表示不满而已,又没说必须拿掉;郁耕树就是一个典型,外界都觉得我对信访工作不满意所以他位子难保,但我觉得目前而言没有比他更适合人选。”
“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”焦糖道,“你对女孩子也这样吧?”
蓝京道:“我向你保证,都是真心实意……”
说着手指轻轻勾开她的衬衫慢慢往里面移动,转瞬便触摸到光滑柔嫩的肌肤,再继续往上,焦糖似睡着了,眼睛紧闭,呼吸仿佛停滞,任由他手指一寸寸划过平坦的腹部来到耸立的山峰前。
咦,没戴胸罩!
蓝京懊恼地差点甩自己两记耳光——今晚焦糖是做好心理准备的,上面没戴胸罩下面没穿短裤,然而自己过于保守又错失良机。
他二话不说整个手掌覆盖上去,她身子轻轻颤抖,却没避让也没挣扎,倒反而很享受他的抚摸。
那真是瓷器般的细腻与古玉般的润泽,与容小姐、伊宫珮的大都不一样,它坚实而充盈,越握越有内容,越握越发紧致,他忍不住用力、再用力,终于她低低“哼”了一声,猛地转身紧紧搂着他!
有戏!
蓝京心中窃喜,一手搂过她肩头,一手从山峰倏尔越过茫茫平原钻入莽莽草原,手指如同小蝌蚪轻巧地滑进幽暗深遂的山谷深处……
焦糖抬起俏脸,冰凉的嘴唇轻轻吻他额头,突然间伸手到他下面重重一捏——
“啊!”
蓝京发出短促的惨叫,随即一团毛巾塞住他张大的嘴巴,焦糖机敏地跳了开去,双手抱肩笑吟吟欣赏他蜷成一团痛苦地哼哼地模样,低声道:
“我说过极限运动真谛就是在危险的边缘徘徊,幸好总闸门在我这边。”
蓝京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从嘴里拿出毛巾,哭丧着脸道:
“唉唷疼死我了……你放得尺度太大,总有一天闸门封不住的,焦糖。”
焦糖笑咪咪道:“那就封不住呗,玩火者早晚焚于火,正如极限运动终究以失败告终,你我都盼着那一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