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户人家就当她是生孩子机器嘛,孩子抱走后基本没联系,每年春节燕家大院低三下四暗中沟通才勉强露个面,不吃饭不留宿,短暂寒暄做完场面上的事后就抱着孩子离开,”伊宫珮道,“据说燕家大院和容小姐也有苦难言,恐怕有啥软肋或把柄握在人家手里。”
蓝京奇道:“婚姻大事,能有啥见不得人的把柄?”
“谁晓得,咱别费心思乱猜,”伊宫珮道,“对了,就是那次容小姐突然问跟你欢爱有啥特别感觉,我心里纳闷了好半天,她是没事干听故事玩呢,还是事先打听行情看有没有下手的必要?”
蓝京赶紧打岔:“我倒想听姐姐的故事,第一个男人是谁?目前为止最厉害的男人是谁?有没有进一步目标等等。”
伊宫珮咭咭一阵笑,道:“第一次是在高三,眼看快要高考了文化成绩严重拖后腿,家里帮我找了位数学老师,每天放学到他家单独辅导两个小时,学着学着,辅导到床上去了,我也就因此告别处。女年代,要说那家伙蛮有耐心,每次从头吻到脚外加各种抚摸手段,总弄得我难以自持尖叫着求他进来,所以我的第一次根本不痛,真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,唉,只可惜他时间太短,事后我的总结是——前戏一小时,上场三分钟。”
“可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……”
“确实如此,考入艺术院校后我结识了一位强壮有力、满身肌肉的篮球健将,”她悠悠道,“他是我……大概这辈子遇见的最厉害的男人,活儿大,爆发力强,功夫好,平均四十分钟以上,不夸张说跟他好一次等于连跑两个八百米,事后我都得大睡三天才恢复元气,可他不行啊,每天都要,那段时期我真担心要死在他身子底下,后来他找了位打排球的大洋马,我解脱出来后又有些遗憾,唉,让我又爱又怕的男人。”
“实在令人神往,想必那位大洋马欢爱后还能继续打排球的。”
“再后来先后结识了几位圈里的,有同辈惺惺相惜,也有冲着提携献身给大佬,可能篮球健将把我身体阈值提升得太高了,总有差一口气的感觉,就是那种……”
伊宫珮双手在空中比划道,“你作为男人大概永远不能理解,就是眼看快要到了,对方轧然而止的沮丧和挫败感,身体那个难受劲儿,熊熊烈火烧得口干舌燥久久没法熄灭……然后遇到了你,苍天还是眷顾我的,让我重新在欢爱当中享受到乐趣。”
蓝京笑道:“刚开始还有点担心,因此让小妹先试了一下?”
“我的阈值太高,宁可放弃也不滥试;小妹毕竟只吃过一道菜,没得选,”伊宫珮道,“你具备篮球健将所有优点,又不象他那么欲。求旺盛,照理是最理想的床上伴侣。”
“为什么说照理?”蓝京问道。
伊宫珮手指在他浓密的头发里用力搓揉,柔声道:“我跟两个妹妹不同,追求新鲜、刺激、猎奇是我的天性,我不能长时间在某个城市停留,也不能老是和某个男人厮守,我一刻都歇不下来,不知疲倦追逐……不可知的未来……”
与焦糖一个路数哎。
蓝京沉默片刻,道:“我不喜欢说过于虚伪的话,如果要娶为老婆,我想应该是小妹,毕竟……她有了我的孩子。”
伊宫珮凑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那你不准虚伪地告诉我,真的从来没想过和我们姐妹俩一块儿……小妹是很害羞,但我保证她肯定听我的话,到时谁先来?哈哈哈,你有反应了……”
蓝京一言不发腾身而上,屋里再度燃起铺天盖地的战火!
是的,他对姐妹俩的提议极度抗拒,但身体是诚实的,“谁先来”的问题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遐想与激情!
二轮过后本已经结束了,谁知延续姐妹俩的话题越聊越热烈,忍不住又来了第三轮!
……
真是自讨苦吃,鸣金收兵后蓝京象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,也没力气说话;伊宫珮虽然也很累但恢复挺快,晚上十点半左右便悄然乘车离开。
“我在车上睡觉。”
临行前她在蓝京额头上吻了吻,笑眯眯道。
以前蓝京与方婉仪、伊宫姐妹乃至颜思思都是“1+1”,两轮战罢恰到好处,偶尔如方婉仪清晨再撩逗之后加赛,那个注定整整一天都提不起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