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透着亲切嘛,就象我一直喜欢叫路主任,其实您已是省委秘书长。”蓝京笑道。
路主任显然听了很受用,续道:“他很恋旧,爱屋及乌对杏子也格外疼爱,总想着把那个人血脉遗传下来,不过杏子的婚姻状况显然做不到,唉,他明知如此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……”
“问题不在杏子这边!”
蓝京只能说到这个程度,中原传统思想男人要克服潜意识对“白虎”的恐惧,很难很难。
路主任却意味深长瞅了蓝京一眼,道:“情况都清楚,他……认为杏子应该想方设法克服困难,要……跳出固定思维模式创造性地解决问题。”
“创造性解决……”
蓝京顿时呆若木鸡。
聪明如他者立即听出路主任话里的意思,不,惠铁生话里的意思,郁杏子只能跟老公生孩子,这叫固定思维模式;创造性解决问题呢,路主任刚才这一眼瞅得那个含义丰富啊,令得蓝京不单老脸发烧,全身都火辣辣的。
到了高铁站,临下车时路主任又与他用力握手,道:“拜托了。”
拜托什么呀?!
这种事还能……还能拜托?蓝京也真是无语。郁杏子愿不愿意先放一边,在他而言如今事实上已有三个儿子、一个女儿,另外方婉仪怀孕待产,以前还嘲笑甬城到处散籽,现在看自己好到哪儿去?
实在不能再生了,大哥!
应该讲这方面蓝京还比较谨慎,容小姐、花嫒、伊宫小妹分娩时便上了环,其他基本都很注意安全措施,防止动辄闹出人命。
一路想到京都火车站,结论是:尽量避免,最好别生。
容小姐亲自开车来接,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道:
“步履轻浮,瞳孔失神,脸色苍白,说话底气不足,应是纵欲过度的表现,怎么,郁杏子感觉七泽人多,故意跑到通河候驾?”
敢劫老娘的道?
蓝京早就想好措词:“唉,别提了,连续两顿大酒喝得我痛苦不堪,知道吗?路主任打算单飞。”
“两个月就在运作了,”容小姐道,“左卓文不是在七泽当省长吗,打算过去助他一臂之力,正好平安落地。”
“一臂之力?”蓝京诧异道,“怎么个助法?”
容小姐道:“左卓文对原来金全友提拔起来的省正府秘书长不满意,一直想换但没找到合适人选,路主任……论秘书长的活儿哪个比得上他?有他当助手,左卓文做梦都要笑醒。”
“但路主任已经当够秘书,好不容易摆脱惠铁生,又要给左卓文服务,我觉得……还不如留在省委书记身边呢。”
蓝京道。
“第一,省正府秘书长不用写材料,负责管理协调即可;第二,如果平调路主任当然不满意,因此很可能……很可能会兼副省长,分管一摊子事。”容小姐道。
“提拔副省级?”蓝京惊讶道,“那样的话路主任肯定愿意啊!”
容小姐简洁道:“就往这个方向努力。”
说话间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,容小姐陡地幽幽道:
“方婉仪怀孕了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