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说的,是徐婉宁刚从京市回来时,受到的那些委屈。
如果当时他在,他肯定能挡在徐婉宁前面,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。
但很可惜,他当时不在。
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,他也不好再旧事重提,去找乡亲们的麻烦。
就算他想,徐婉宁也会拦着不让。
“那这次就先给你记上,让你长点记性。等以后我们去了京市,你可得记住要保护好我们,不能让我们受到一点委屈
“好,我保证
最简单的几个字,却被林安说的郑重其事。
徐婉宁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了,我去给你收拾东西,早点归队吧
徐婉宁亲自送林安倒了车站,看到他上了火车的背影,她心中蓦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原来,这就是记挂一个人的感觉。
不过不赖,她挺喜欢。
林安走后,他们一家人的生活也没有太大变动。
每天一早,袁欣就会到林家报到,跟徐婉宁和林荃一起复习。
一日三餐,林母变着花儿地给他们做好吃的。
袁欣过意不去,就给了林母二十块钱,当做自己的伙食费。
林母没有收她的钱,反而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这孩子咋这么见外?不过就是在婶子家吃几顿饭,婶子还能要你的钱不成?这传出去,婶子成啥人了?”
袁欣无奈苦笑:“婶子,这不是几顿饭,这是上百顿饭啊!距离高考还有点时间呢,不出意外,我可能得顿顿在家里吃了
“就你那点饭量,我家松寒都比你吃得多!”
无奈,袁欣只好打消了给钱的念头,更加上心地辅导林荃的功课。
林荃是聪明的,也用功,所以哪怕她基础很差,经过袁欣和徐婉宁的双重辅导,这段时间也慢慢跟上来了。
国内顶尖学府她肯定是不敢想,但考上京市稍次一点的学校,再加把劲儿也不是不行。
下午临回知青院前,袁欣跟徐婉宁商量了件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