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意撑差下巴,之前紧绷朋的身体总算放松下来。她把杯底最后一口喝光,“感觉不像酒,”像甜汽水也可能是她酒量不错,喝着没有一点感觉
她扭头间他:“
听说长岛冰茶的后劲很大?
“嗯喝了容易断片。
”蒋司寻劝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“想喝也不可能给你喝。
许知意:“我就随口问问。
她把空杯子轻推到他面前,眼神间他,还能再来一杯吗,
蒋司寻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唇边,可她两眼期期,静静看着他,平时她从来不会,也不敢跟他对视那么久拒绝不了,只好破例再给她来一杯
”最后一杯。
许知意不是得寸进尺的主,答应喝最后一杯,喝完爽快把酒杯放下,安安静静欣常乐队演出,
舒缓的音乐像催眠曲,昨晚在飞机上没睡好,这会儿眼皮不由往下耷拉,她一直拿手托腮,手上的力气渐渐不支,后来索性趴桌上,手背互叠垫在下巴颏下。蒋司寻瞅她一眼,见她睁眼看着舞台,没管她
趁这个空挡,他向许向邑报备:[带知意在酒吧听演出,一会儿送她回去。]
许向邑此刻与妻子正在机场,一个小时后直飞港岛
中午接到知意当年出生医院的电话,查到一点异常,或许是线索,请他们务必过去一趟。
看了消息,他回蒋司寻:[你们在酒吧?难怪知意没接她妈妈电话。]
蒋司寻:[她一直跟我在一块儿,酒吧声音太大,没听到。许伯母有什么事吗?)
许向品:[没事,就是问问知意到没到酒店。]他又托付蒋司寻:[你找个理由给知意多几天假,发生了抱错那么大的事,她都没时间好好调整自己。][好,我最近正好不忙,陪她在伦敦多待几天。]
等蒋司寻再次转头看身边的人,上下眼皮开始打架。
“困了?
许知意摇头,犟道:“不困。‘
”。。。。。”眼已经快睁不开,还说不困,“那你回个电话或消息给许伯母。
困意上来的滋味难以形容,许知意强撑着发消息给何宜安,报备自己在酒吧。
蒋司寻问:“是不是酒精上头了?
许知意分得清是不胜酒力还是单纯困,“不是,昨晚没睡好。
“回去吧,下次再带你来。”蒋司寻起身,夜晚温度低,她只穿了件无袖衬衫,他下巴指指自己椅背上的西装,让她穿上,“下雨了,风也大,车开不过来。”门口酒吧无法停车,跑车停在百米外的路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