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二人相见,还不知要搞出什么郎情妾意瓶坠簪折的把戏来。
平白污了孤的眼睛。
母亲诏命,孤不愿违逆。
孤与母亲,并非外人想得那般母慈子孝。
孤白日处理政事,夜里与魏使宴饮,一得空闲,便想如何两全。
孤有了主意。
入夜下起了雨,回兰台时,那小东西正在装睡,娇小的身子蜷着,还不忘拢紧衣袍极力遮盖。
真睡假睡,能瞒得过孤这双审过无数细作的眼。
孤抬手摩挲她的脸颊,你瞧她眼皮乍跳,早就露出了马脚。
还装。
孤笑。
孤掀起了她的衣袍,露出了她的小腿。
再装。
孤抬手覆住了她的臀瓣,看她到底能装到几时。
若还装,别怪孤将她扒个干净。
那小东西似垂死病中惊坐起,猛地弹了起来,铁链被她拽得哗啦一响,在这寂然雨夜里尤显突兀。
孤还不曾说什么,她竟又红了脸,红着脸说孤轻薄。
这小东西,真是有趣。
还向孤索要合身的衣袍,你可知孤许衣袍蔽体,已是孤开恩。
在孤的青瓦楼里,就该寸缕不着,任孤予取予求。
既打算明日带她进宫,孤拽来她腕间的锁链,
她却收回了脚去,求孤“不要”。
当孤是什么。
她垂眸咬唇,当真以为孤要轻薄。
好啊。
孤丢下锁链便起身要走,她既喜欢,那便锁着,锁到天荒地老去。
就是这一回,孤才知那似驴一样嘴硬的人原也有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。
她慌乱扯住孤的袍摆,求孤不走。
呵。
孤懒得理会,径自要回卧榻好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