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忍再忍的泪再也隐忍不住,骨碌骨碌滚了下来,她颤着声开口求他,“公子不要!”
那人一双眸子幽黑如墨,含着毫不掩饰的偏执,开口说话亦是凉薄无情,“禁脔不该说人话。”
她是禁脔。
可她骇惧他的惩罚。
她的双手被缚了许久,已然发了红,发了紫,但她仍试着转身去拉他的袍袖求他,“奴知罪了。。。。。。求公子不要再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晚了。”
那人目光冷凝,不理会她的告饶,将她按了下去,旋即沉腰侵入。
小七惨呼一声,眼泪奔涌。
她能感觉到昨夜撕裂的地方再次坼裂开来。
他又一次对她用了刑。
他心里大概全都是对一个背叛者的恨罢,因了她的背叛,他险些死在政敌之手,他自然是恨的。
他心里大概也全是对一个不听话的禁脔的恨。
她知道自己不够听话,可她是个人,她有自己的思想,有自己的意志,有自己的坚守。
若事事全都听他、从他,一味地俯首恭耳,唯命是听,那她便不是一个人,那便是一具傀儡,一具泥塑,一具木雕。
他将将给她上过药,她想,也许他原本是没有打算在今夜使用她的。
但因了她的不听话,她的不听话激怒了他。
从前他总说要做他的人,如今大约不必,如今他要驯兽,要将她驯化成一只听话的豢宠。
大抵是这样的罢?
他没有丝毫温柔,与昨夜一般暴烈入侵。
小七紧闭双眸,死咬下唇,极力克制着痛苦压抑的低叫,然而她的隐忍是无用的,她便似身陷兵荒马乱之中,时时被一股无法克制的力量冲破,继而不得不吟出声来。
他无休无止地索取。
无休无止地惩罚。
身下一热,有血流了出来。
好多血。
她脸色惨白,趴在案上一动不动。
她想缴械求饶,想开口求他,她想说,“公子,小七好疼。”
但她不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