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僵着身子,“不是公子给的,我就得要。”
她可以选择,想要的才要,不想要的为什么不能不要呢?
许瞻低低笑了一声,“难道你还有别的出路?”
没有。
姚小七都查无此人了,她哪里还有别的出路。
见她闷闷地垂着头,许瞻便笑,“生气了?”
话音甫落竟解下外袍给她披了,甚至还要拉着她的手在案旁落座。
人虽坐下了,手却下意识地抽了回来。
那人便问,“为何抽回?”
小七平和解释,“小七从小孤僻,鲜少与人接近,因而才不讨尊亲喜欢。”
那人眉心微动,“你也没有碰过沈宴初?”
小七温静笑起,“没有。”
许瞻不信,反问道,“怎会没有?”
小七正视着他,“没有便是没有。”
他又反过来问,“那沈宴初可碰过你?”
“只握过两次手。”
“哪两次?”
“我随大表哥去军营的时候,他拉我上过马。”
“那时你几岁?”
“十岁。”
“另一回呢?”
“大表哥给我玺绂的时候。”
“再没有了?”
小七摇头,“再没有了。”
那人眉宇之间竟难掩的高兴,“我从前问你可侍奉过沈宴初,你为何不说?”
“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