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姐心中一凛,这付念归不对劲,气场丝毫不逊色于她,甚至更胜一筹。
当付念归凭空取下了大厅悬挂的那柄装饰剑的时候,其他人已陷入恐慌。
“怪……怪物!”
第一个开口的男人都没有来及说出第二句话,心脏已被利剑穿透。
密密麻麻的麻醉针从枪管中射出,却被她轻松躲过。
付念归依旧一步一步缓缓向众人逼近,嘴角勾勒出残忍的微笑。
此刻,那些曾为狩猎而狂欢的人们,突然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董凯的恐惧。
惊慌在心底蔓延,他们不由瑟缩着后退。
仍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富豪贵妇企图逃回二楼,却在惊惧中频频摔倒,从楼梯上又滚回了付念归的脚边。
年姐勉强保持镇定,但一开口,颤抖的嗓音暴露了她的恐惧。
“小念,哦不,付姐,有话好好说,我并不知道这董凯是你的人。他只是中了麻醉针,我们并没有做其他的。”
付念归冷漠地望向昏迷的董凯,轻轻踢了一脚:“谁在乎这个废物。”
年姐想起萧博远,急忙补充:“付姐,你放心你,我们不会再打萧博远的主意了,你的人我们统统都不会动。此外,我们愿意每人出资一千万,给您压压惊。”
年姐自认为从未如此卑躬屈膝,加上金钱的诱惑,她不信付念归不动心。
付念归眼睛危险地眯起,薄唇轻启,淡淡吐出一句话:“晚了。”
反手一剑,又扎破了一个人的脾脏,看着他倒地痛苦挣扎。
她出手愈发狠辣,有的被一剑毙命,有的却是一剑一剑地折磨,一个人的虐杀演绎出了一种众人搏斗的场面。
不久,场中只剩下了年姐一人。
此时的年姐,狼狈不堪,鬓发凌乱地跪倒在地,不断叩首求饶。
付念归一步一步地走向她,鲜血顺着装饰剑的剑尖不断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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