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放就快点放。别扯衣服。”
景殃再次拽回袖子,道:“你那闺中姐妹还没来吗?”
“嘁,你好无趣。”
鹿白走到旁边挑了个未折好的花灯,伏身在高台上,一边折一边说:
“你不放,我就自己放。你看你这么没有情调,以后必然没姑娘喜欢。我实话实说,那些花楼的女子都是居心不良,哪里有我诚恳。不如你等我长大,我们双宿双飞。不然你要是这样子,估计要孤身一辈子……而且你不知道吧,这个花灯可以许愿家人顺遂平安的,但你们景家……”
景殃对她的碎碎念嗤之以鼻,中途甚至没有在听。
但鹿白说到最后,景殃不知道被哪个字眼戳中,突然来了兴趣似的,慢悠悠捞起一个花灯,打量了下。
鹿白有点莫名地抬头:“你不是不放吗?”
景殃把玩着半成型的花灯,冷白修长的手指骨节衬着桃红色灯纸,优雅又散漫,在晦昧夜色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风流感。
闻言,他淡淡瞥她一眼。
“我改主意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鱼鳔……你们都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吧?=w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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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有肥章!!
第章
“……哦。”
鹿白不懂他的思维,安静地折自己的花灯,不再开口。
沉默间。
旁边又来了一对年轻的公子姑娘,两人大概是刚成婚不久,腻腻歪歪地在一起,说话也不收敛。
女子娇嗔地看了男子一眼,视线一转,惊呼道:“呀!这里有个石碑!”
鹿白好奇地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