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想暗示她些什么。徐苼忽然觉得好热,用手扇着?风:“池景州,你是不是有毛病,我不要!”
眼前的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,声音靠近在耳边,“其实,苼苼若是想,也?不是不可以。”
说?真的。
他们这对话,会?让她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感。
“不好么?”池景州唇角一勾,继续哄着她:“要知道这样的好事,给苼苼选择的机会?只有一次。”
“你这人真是好烦啊!”
徐苼老?实巴交的低下头去,勾了勾他的小拇指。她什么话都没说?,耳垂子却?有些发红了:“不许反悔啊!”
池景州笑了笑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这馆子真的也太多人了罢,等了很?久以后,还?是没有到?他们。
徐苼背脊有点僵,扭了扭脖子:“等着是不是也挺累的?”
池景州见着?她眉宇间?的倦怠,他抬了下手:“我让人拿着牌子,去馆子里清场。”
“这怕是,不太好罢。”
“也?没什么,百姓之间?传闻新帝不通人情,刻板。”池景州又不是走的亲民路线,不管做什么,都会?传出些?流言蜚语来。
但若是拿着?牌子出去,那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。官家带着个相好,来吃饭了?
徐苼思虑了一会?儿,还?是打消了这个念头:“索性已经等了这么长?时间?了,不如再?等一会?儿。”
池景州嗯了一声,他是随她的。就是怕小娘子坐不住。
去排队的贴身侍卫终于回来了,为难的样子被徐苼琢磨出来了:“也不是非要在这里吃不可,我们下回再来?”
那侍卫支支吾吾,说?事情有转机,“官家,遇上福康帝姬和崔驸马了。她问问您是否想一道用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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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是食馆为贵客准备的厢房,与外头的热闹隔开来。
里头还架着一道木雕的屏风,外头的人几?乎望不进来。
福康帝姬不肯和崔仙一块落座,手里握着一盏嫣红色的乌梅冷饮子,把她的手指也?冻得发麻了。
“今日我把话说?在前头,这婚我是非和离不可的。”
崔仙端坐着?,他自小饱读诗书。僵持这么许久,他身子也?没有动一下。
就他这云淡风轻的狗样子,彻底把福康帝姬给惹毛了。她把手里的盏,泼到?他脸上:“崔仙!我都是这样了,你还?要和我在一块儿!你是不是男人啊!”
水珠在崔仙眼睫毛上一滚,落下来。他仍旧八风不动:“官家在此,公?主不可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