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?!池景州你这张嘴生的最厉害!”徐苼有些气呼呼的盯着他:“这些年?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?还官家,我从不知哪位官家会胁迫女人的!”
池景州说:“嗯,哥哥不生气,你继续说。”
他到底,想要她怎么样啊!徐苼忽然厌恶极了这样怯懦的自己?:“池景州,我们这样子过的日子,你心里不难受么?不觉得拧巴么?”
家仇,新恨,囚笼,以及他眼里怎么也抹不掉的欲望。
“徐苼,这不是你搞出来的局面?”尽管池景州的面上看似淡定,但内心还是因为她的话起?了反应。徐苼自小就是脸皮薄的人,她今日会说出这番话来,是已经酝酿了许久。
“怎会是我想把事情变成这样!”徐苼急怒道:“我的身份。”
“你什么身份?”池景州反问:“我自小教你,不要太?在?意旁人所言。”
逆臣之女,哪里是这么轻易就可以说出口的。
徐苼喉咙里就像是有一堆话要说,但最后,却熄火了。她冷冷瞥他一眼:“官家,少来这些有的没的,快点做。”
慢慢的,池景州低下头,亲了亲她。从鼻尖到嘴角。
她都被磨的要骂人了:“你烦不烦啊!”
池景州听?了,挑起?眉,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:“你好好同哥哥说,哥哥自然是会把东西给你的。”
小娘子楞了下,决定不再和他硬碰硬:“还请官家把我的头发还给我。”
“不对?,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他神情凝滞,垂下眼,声音有些微微提高了些:“跟着哥哥一个一个字的念出来。”
徐苼的眼睛就慢慢和他对望:“景州哥哥。”
池景州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,这样的乖巧,任他拿捏。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撕扯她的衣裳,让这小娘子再身下沉沦:“对,说下去。”
这人的恶趣味,他不就是想让她喊他一声景州哥哥?徐苼咬着嘴唇:“这还不勾么?”
自然是不够的。湿润在耳廓,池景州伏在?她耳垂,轻声的教她:“你得说,景州哥哥,我要。”
徐苼哽咽了喉咙,说:“景州哥哥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人就被打横抱起来,引得她一声惊呼。
床帐子,悉数落下来,把她骂人的话全部给盖住了。
徐苼红着眼,好像是任人拿捏的小兔子。扭过头去不碍去看池景州:“你骗人!我以后再信你说的话我就是狗!”
池景州嘴间还是笑嘻嘻的,抹胸的襦裙,被扯落了。她的乌发披在床榻之间,小脸上也滴下汗来,那苍白的脸有了些红润,不至于没气色了。
最后那几下,他反手捂住了她的嘴,散了胸中堵着的一口浊气:“苼苼求哥哥了,哥哥自然是要给你的。难道,是哥哥给的还不够多?”
她连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咬。
这一回,徐苼真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