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两次么?徐苼:“为何我觉得现在见着你这人,都有些烦了。”
这小娘子自小如此,得不到的就费尽心思要得到。等拿到手里里,却转瞬就可以丢了。
可他却不是她能随意就招惹的!
“哪里有这样的事。”池景州收紧她的手,目光狠厉:“莫非表妹这回不喜欢落魄书生,转而对宣王感兴趣了?”
“都说了我和宣王没有任何关系!”
他拿眼神威胁她,“你们那夜做了些什么事,自己该清楚明白。”
她被掳走的那一夜?
一点一点的靠近,徐笙她面上维持的矜持消失殆尽,抬起手,一巴掌扇在池景州的侧脸,“池景州!你混蛋!”
池景州既不能真心的喜欢她,又对她处处生疑。
徐苼不受这份窝囊气,那不如早点和他早点散了,这情不处也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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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吵,池景州先前做的都白费了。好在这小娘子在人前是要脸面的,独自坐在一处不与他说话罢了。倘若她撒起泼来,那他另一边的脸都招架不住。
徐腾领着徐阮出来,领着她给在座的几位一一做了介绍。
到了池景州跟前。
徐腾就觉得他的气场有些不太对劲,问:“小公爷,怎的不喝茶?今日可是特意让女使给你上的新茶。”
贵公子不接话,端着皇城司大人的架子,冷森森的开了口:“舅舅,我有一句丑话说在前头,官家不喜几位王爷与臣子走的太近。”
徐腾流下一把汗:“不过是家宴罢了,大家看在你和苼苼的婚事上才给了脸面。瞧这贺礼的帖子那还不是写了苼苼的名讳。”
池景州:“舅舅分得清主次就好。”
见状,哪里还看不出端倪。这是在敲打他不可宠爱徐阮越过身份去。
啧啧啧,这对小情侣不是在吵架么?这池景州还如此维护徐苼,当真是应验那一句话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徐腾拉了池景州私下里说话:“想必徐阮的身份你也已经知晓,同是表妹,今后还请多照拂一二。”
他却说:“舅舅何必为难我呢?我便是看一眼别的小娘子,苼苼都要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。若是真的照拂了别人,那今后我的日子也没法安稳的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