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助理：“……”
楚苒阴沉着一张脸，“去打听打听，楚萤在尹山剧组做什么？”
小助理疑惑问道：“打听她一个小主播干什么？”
“让你做你就做，那么多废话，不想干了吗？”
小助理：“……”
另外一个助理，连忙笑着说：“知道了，我们马上就去打听。”
楚苒咬着牙，提着裙子往回走，一边走一边低声呵斥：“瞎了吗？不知道给我提裙子？我每个月给你们那么多钱，不是让你们吃白饭的。”
助理连忙帮着提裙子，几个助理都悄悄的对视一眼，露出一个小心翼翼的表情来。
下午，《任女传》剧组。
才结束了拍摄的楚苒坐在椅子上休息，一个助理拿着一杯水过来，递给她，一边小声说：“苒姐，我打听清楚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像是尹导剧组有点儿不正常的现象，就请了一个大师过来。”
楚苒讥笑，“她也就那点儿本事了。”
助理继续道：“说来也奇怪，那个楚萤来了之后，尹导的剧组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儿，之前的拍摄全都推翻了，说是要重新拍摄，还要重新写剧本。”
“这就算了，听说他们连女主角都换了，是一个整天打扮奇奇怪怪的女演员。说是为了沉浸在角色里，每天穿的都跟鬼一样，已经吓到剧组工作人员好多次了。”
楚苒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，只是冷笑几声。
只是在她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压抑的声音，“你们说的是尹山的剧组吗？”
楚苒立马回过头，“杨导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？”
杨川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，“本来想来和你讨论一下剧本的事情，谁知道听到那你们说尹山的剧组。我和尹山是好友，他剧组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楚苒让助理把事情又说了一遍。
杨川眼神意味深长，又快速的藏起自己脸上的表情，“是吗？我都没听他说起过。”
说着，他就转过身离开。
小助理等杨川走远了，才用很小的声音，说道：“杨导和尹导的关系不是不好吗？刚才杨导的表情，好像不太对劲儿啊！”
楚苒视线落在了杨川的身上，又慢慢悠悠的收回来，闲适的躺在椅子上，闭着眼睛，“做好你自己的事情，不该你管的，不要管。”
她手指轻快的敲着椅子，满脸都是笑意。
助理一脸疑惑。
明明之前那么生气，怎么和导演聊过之后，就这么开心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