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光摸着下巴,看着他意味深长道:“弗洛伊德说过一句话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许司昂真希望他不知道,可是他太懂了,他冷冷瞥他:“住口啊。”
“他说:‘人与生俱来就有性本能。’”许光弦一脸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,“我没想到这话有一天竟然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。”
许司昂面无表情:“呵呵,你最好祈祷你以后谈恋爱了别落到我的手上。老!男!人!”
许光弦微笑并“咔嚓”一声关掉了电视机。
一旁看戏的许娇差点笑死。要不要这么幼稚啊光弦,认真你就输了。
许司昂练了三天,终于出关了。许光弦皱着眉头勉强听完了他拉的佐尔坦·科达伊《大提琴独奏奏鸣曲》。
“勉勉强强过关吧!”许光弦嫌弃道。
许司昂只管捡好话听,管他勉强不勉强,过关就行!他旋即回房里翻护照。
许光弦回头把他的手机找了出来,见许司昂拖着行李箱要出门,他把手机丢给他,意味不明地说了句:“你男朋友刚给你打了个电话。你要不回个电话再考虑要不要回国?”
听人劝,吃饱饭。许司昂无视许光弦揶揄的目光,当即就拨通了贺炀的电话。
贺炀电话接得快:“喂?你出关了?”
许司昂闭关前就和贺炀说了自己不练好曲就不能回国的事,还和他说他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就证明他什么时候能回国。
许司昂嗯了一声,问他:“我哥说你刚给我打电话了,怎么了?”
“他没和你说吗?”
“嗯?”许司昂狐疑地瞅向许光弦,但许光弦懒得听人墙角,早就走了。许司昂没见到许光弦,只好道,“他没说。”
贺炀低低地笑了声。
许司昂其实已经猜到了,这声笑笃定了他心中的想法,他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你来伦敦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你公寓楼下。”
“什么?”许司昂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“就在你公寓楼下。”贺炀说。
许司昂不可思议地走到窗边,推开阳台窗户。
此时正值傍晚,黄昏的云霞揉在天边,落日的余晖安静地洒在鹅暖石铺就的小路上。红色的砖瓦墙上掩映着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。
在藏鸦色的暮色中,他举着手机抬头望着他。
云霞翻涌,四面八方仿佛吹来了风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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