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、确实不该说的。
小师弟到议事大堂禀报事项,见到和宗慎、荆潜一起走出来的小元君。
他脸颊滚烫,拱手行礼,“宗师兄,荆师兄,还有……”
小师弟羞赧地掀起眼皮,自下而上打量对方,将清纯纯如出水荷花般的模样纳入双眼。
水鹊下意识瞥向宗慎,见宗慎点头回礼,“赵师弟。”
水鹊有样学样,不过他下意识将自己放到师弟的位置。
弯着唇,“小赵师兄,你叫我水鹊就可以了。”
竟然、竟然还有梨涡……
赵师弟莫名感到喘不上气。
其实小宗主确实容颜靡丽,但偏偏眼角和鼻尖生得圆圆顿顿,还覆盖着一层薄粉色,就显出了十足的水灵灵。
这样一看起来,就不像是传说中的狐妖,更像是容易被狐妖赖上的清纯道君。
赵师弟义愤填膺。
到底是谁在乱传有关水鹊的谣言!
真是人言可畏!
荆潜见他一会儿笑一会儿怒的,简直像得了癔症。
视线在赵师弟和水鹊身上流转,忽而嗤笑一声,“赵师弟,这是怎么了?居然连道也走不动了?当心撞到议事堂的柱子,让长老们看笑话。”
荆潜进门的资历浅,但是是坎海真君的弟子,地位高一截。
赵师弟晃晃脑袋,又连连点头,“是,师兄说的是!”
赵师弟说着:“我还有事情回禀长老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他这么说,却还一步三回头,好像这三人当中有什么吸去了他的心神。
直到触及宗慎冷淡瞥过来的视线,赵师弟猛然清醒,大踏步进入议事堂。
监察者嘲讽:【什么沧海剑宗,练成了是无情大道,没练成就是个处男和尚庙。】
他提醒水鹊:【宝宝你多小心。】
小心?
他小心什么呀?
监察者话说一半,不说一半的。
水鹊想。
和尚也不会吃了他,他需要小心什么?
方才他跟着荆潜去见了沧海剑宗的宗主坎海真君,恰好遇上了宗慎。
坎海真君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鹤发老者,颇有威严。
水鹊作为当时的证人,细细描述了情况,提供了钟卓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