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朝槿尚留一丝清明,发觉不对,“你的体温怎么这么热?”
水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他手心的温度和额头相差无几,自己分辨不出来。
监察者冷声道:【酒有问题,刚刚那个倒酒的宫人。】
【宝宝你可真是个香饽饽,大殿中多少人想攀上沅亲王的高枝。】
水鹊现在都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话了。
他的眼睛雾蒙蒙,闷声复述监察者的话:“酒……有问题。”
齐朝槿的神色一寒。
水鹊还没说完,还在回忆监察者两秒前说了什么,吞吞吐吐,“我、我是香香的。”
01说的,是这个意思吗?
他自顾自地点头认可了01的意见,“我是香香的。”
齐少卿本就饮了不知道几两酒,心尖上的沅亲王这般说话,更是醉得迷晕头了。
后面的事情,水鹊好像不大记得清楚了。
齐朝槿说:“臣为殿下排忧解难。”
衣襟散乱,发冠白束了。
绛帐重重,锦衾深陷,沅亲王周身上下,全是酒气和细细密密的香气缠绕,玉雪肤肉浮现一层靡丽的粉色。
小圆珠鼓起在微末的起伏上,覆着咬痕和透明的水光,在寒气中颤颤地抖。
齐朝槿喉结上下滚动的时候,水鹊眼里全是泪花,忍不住崩溃地想。
他以后是再也不会让齐少卿啵嘴了。
…………
大庆殿的筵席是从晌午一直持续到入夜的。
沅亲王没吃多少酒肉就离了座,还和同样离开了许久的齐少卿,一前一后地回来。
脸颊红红地坐回原位。
殿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沅亲王的动向。
全是痴了。
怎的沅亲王离席不过一两个时辰。
整个人却好似——
叫人养得……熟了一般。
水鹊后来药效过了,怎么也不让齐朝槿亲嘴。
他的唇上自然还是完好的,没什么异样。
唇珠也好端端地缩在上唇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