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绣的鸳鸯戏水。
魏琰拿出来的物件还没挂上,因为水鹊左一个鸳鸯戏水,右一个喜鹊倚修竹。
他忿忿地说:“你腰上挂两个荷包,也不嫌沉!”
水鹊不明白他怎么了,无辜道:“荷包这么小,我就装些零散的,轻轻便便,不沉啊。”
魏琰喉咙一哽,再躬身强行给人挂上了,“多我的一个不多吧。”
水鹊低头好奇地去看,“你这是绣的什么?”
“……狸奴啊。”
魏琰道,“可爱吗?我想着你缝的。”
这人小小只,脾气也坏坏的,和猫儿差不多。
水鹊沉默半晌。
他倒没看出来这是猫。
眨眨眼,诚实地说:“我还以为是武松打的虎呢。”
魏琰:“……”
“不过谢谢你。”
水鹊拍一拍那荷包,信誓旦旦,“我会妥帖地佩带着的。”
魏琰左看右看,还真是唯有自己的缝的最差,连针脚也没藏好。
可是他确实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。
舞枪弄棒随手拈来,可绣花针真是难倒他了。
他转了个努力方向,“你喜欢马吗?我在苏吴遇见了吐谷浑的行商,买了一匹青骢马,因着还是马驹,比白龙驹矮一些……”
魏琰说着,水鹊察觉到他的意思,问:“你这是要送我?”
为什么改送起马来了?
魏琰看他不像是高兴的样子,再转话头,“你不喜欢?那、那你可喜欢刀剑?”
寒芒一闪,出鞘,他信手挽了个剑花。
笑的时候犬齿露出来,“我收了不少宝剑,你喜欢我都可以送你。”
水鹊迷茫,“我要这么多剑做什么?”
魏琰也犯了难,“那……我可以教你挽剑花,教你些剑招防身,它们就有用处了。”
他轻咳一声,耳根泛起可疑的红,补充道:“我手把手教你,很容易学的。”
监察者无情嘲讽:【人长得不行,想的倒挺美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