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水,你的睡衣好香啊。”
说不上来,也不是栀子信息素的味道,谢相信闻到过,只有和水鹊贴得极近的时候,才会飘到鼻尖的,从那身白嫩嫩的肌肤透出来的香。
怎么会有Alpha这么好闻?
黏糊醇甜的味道。
接吻的时候会愈加浓厚。
让人想更加深入地,观察他情动时会不会更香。
谢相旬抱着那件睡衣不撒手,看起来甚至不准备从艰难蜗居的衣柜里出来。
水鹊:“……”
他衣柜里有好几套睡衣。
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,偏生找到了他最常穿的一套。
没有侮辱的意思,水鹊单纯地感慨,他的鼻子比狗还灵。
于是气急败坏地把谢相旬原路赶走。
借着月色,Alpha攀上院子角落的歪脖子树,轻巧地一跃隐没在黑夜里。
水鹊眼睑周围一圈还是气出来的淡粉。
回去一看,他少了一件睡衣。
……变态。
卧室的灯终于关上了。
时钟滴答滴答,指针转到三点。
黑影从阳台进来,掸了掸灰,悄无声息来到床边。
手指冰冷,掐住熟睡后粉白的脸蛋子。
水鹊迷迷糊糊地说:“嗯……?不是让你别来了吗?”
“不要从阳台爬进来,很危险。”
他小声嗫嚅着,唇肉一开一合间吐出甜稠的香气,给面前的人尝过多次的舌头就藏在里边。
曲九潮面无表情地捧住他的脸。
“谁?还有谁来找你了?”
“你身上是谁的味道?”
“这么难闻。”
他凶得像是午夜捉奸的恶鬼,就是死了也不放过尚在人间的小男友,非要人鬼情未了夜半爬床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