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，当年的宋氏不可能被肖元中搞到破产。
陈黎抬头，“这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，要是再说不知道，就去死。”
陈黎心砰砰直跳，血液一凉，“我，肖元中和霍云华联系了很多年了，这期间，肖元中帮着霍云华做过许多事，霍云华有生意上的对手，或者对家，敌人，都是让肖元中的人去做的。”
“做了多少人，名单呢？”
“王平知道，我……”
她只是个女人，肖元中不会让她知道太多秘密的。
陈黎眼泪在眼眶打转，“名单一定是有的，但是没人知道在哪，如果王平活着，他肯定知道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现在谁做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陈黎咬着嘴唇，“是韩总做主，但我劝韩总一句，这些事情不要再追究了，霍家……霍家权利很大，就连肖元中也要让着霍云华，有时候他不敢下手的人，霍云华也会逼着他下手。”
韩飞有些诧异，“那个霍云华，这么大的权力？你的意思是肖元中怕他？”
陈黎不置可否，“这次……”
虽然这话可能会触碰到韩飞的雷点，但她要是不表达自己的忠心，韩飞是不会信她的。
要想活下去，只能靠着他。
“这次本来肖元中是不愿意动手的，是霍云华逼着他动手的，似乎还和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有关。”
“口口声声不知道，倒是知道很多事，想耍我？”
韩飞抓起陈黎的头发，陈黎闭上了眼睛，“你跟肖元中睡了快有十年了吧？”
“十二年了。”
陈黎算是留在肖元中身边，时间最长的女人了。
“很多年前的什么事？”
“生意上的事，制造了什么意外，但是后来出了问题，后来也是让霍云华去处理的，肖总那件事没有办好。”
如果不是这次，韩飞根本就不知道，肖元中的头上，还有个霍云华压着他。
他以为权利大的没人能撼动，连从江城警方手里都能够轻易逃脱的肖元中，也是他人的一把刀。
要他指着谁，去杀谁，他就必须动。
“除此之外，还知道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