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说。
“烧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
“我再想想，到时候给你打电话。”
莫了挂了电话。
晚上，唐曼把周萌和腾拉格沙叫出来，到角楼吃饭。
周萌说，和家属正在谈，非常的麻烦。
“走程序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资金也不多了，如果再这样下去研究就得停下来。”唐曼说。
“小曼，第一期的试验是成功的，百分之八十的患者，不同程度的好转了，有四个基本是好了，量能证明是起效的，第二期，是不是就收费呢？找那些有钱的人。”
周萌说。
“还有，养老这块入住，我们不赚钱，至少要保证支出平衡。”腾博说。
腾博知道这事，肯定是周萌说的，平时休息的时候，两个人也是交流的。
“养老那块，周萌你让主管人，调整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，就是和鬼市的合作，量能支撑这个，鬼市可以拿出我们所有的费用。”
“其实，你也是为了鬼市平稳，团长也是为了鬼市的平稳，如果鬼市平稳了，那团长也不会让百姓受苦。”周萌说。
“确实是这样，但是钱是从阴商而来，那么会有更多的交易。”
周萌和腾拉格沙都沉默了，这是一个矛盾的问题，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。
“其实，你就是不合作，鬼市也是在做阴商，保持着必要的维持，你合作了，不过就是增加了一些交易，如果量能研究成功后，那就平稳了，再让鬼市对外面开放，解决资料问题。”周萌说。
“我再想办法。”
唐曼显然是不想这么做，她无法那样做，那钱都是灵和魂交易来的钱。
灵和魂就是人的另一种形式，和活着的人并没有区别，这和杀人也没有什么不同，只是没有律法罢了。
喝过酒，唐曼回宅子。
唐曼坐在书房，喝茶，看书，到半夜。
唐曼要休息的时候，白可人又出现了，发出现奇怪的声音。
唐曼听得懂那种声音，那是一种语言。
白可人竟然告诉唐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