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做画的生意,正常的画,丧画都做。”梅瘦说。
“您画丧,都给什么人画呢?”唐曼问。
“嗯,墓里的壁画,棺材上的漆画,还有陪葬物上的画儿,墓里还有挂画祖宗像,沈家我画过棺画儿。”梅瘦说。
“嗯,跟我上楼。”唐曼身起走。
上楼,进画室,唐曼看了一眼江曼的血画,说:“喜欢送你了。”
梅瘦一愣。
梅瘦坐下了。
“送我,我可不敢收,就江曼现在的血画价格是奇高的,而且还没有货。”梅瘦到是诚实。
“我送你,你如果再有画丧的活我,让我跟着,我也想看看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也不能送,我不能白要,有画丧的活儿,我找你。”梅瘦说。
“那这血画值多少钱?”唐曼问。
“在上幅画之上,三十万。”梅瘦说。
真是没有想到,这应该算是丧画儿,竟然值这么多钱,看来丧画的市场是有钱赚的。
“半买半送,我认你这个朋友。”唐曼说。
“唐小姐,真不好意思。”梅瘦说。
“我们是朋友,不必。”唐曼说。
梅瘦把画儿拿走了。
唐曼坐在椅子上,喝茶,晒着太阳,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,四点多了,董副场长打来电话。
“唐场长,晚上有空吗?”董明问。
“别叫我唐场长了,叫我小曼就行了。”唐曼说。
约好,去十年吃饭。
唐曼去十年,董明已经到了,刚坐下,董礼就跑进来了。
“我的手机定位你还没给我弄下去?”唐曼说。
“弄下去,我上哪儿找你干饭?”董礼坐下,倒酒。
董明看着董礼,看着唐曼,董明知道,董礼和唐曼之间的一些事情,这个时候有点发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