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十一点,回家。
唐曼休息,那坟音再次响起来,唐曼更肯定了,就是扶余人的话。
第二天过去复原,唐曼抽空给扶长打了电话。
“扶长,你们村子里的人,还讲你们族里的话吗?”唐曼问。
“当然讲了,每一个人都会的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扶长问。
“就是有兴趣,昨天听朋友说了两句,问我是不是扶余人的话,你说句,我听一下。”唐曼说。
扶长说了,唐曼确定就是。
“等空了我过去,你帮我翻译点东西。”唐曼挂了电话。
“董礼,你捡骨,拼粘。”唐曼坐在一边看。
董礼拼粘的时候出错了,唐曼提醒。
“师父,这个根本就不分不出来,是哪儿的骨块。”董礼说。
“一个看外形,一个就是投入进去,感觉,那种感觉很重要,你不投入进去,就没办法了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一直是不在状态,找不到那种感觉。
唐曼上手,到晚上五点,出来了。
半个头颅,看着有点瘆人。
“明天上妆的时候,董礼,你上全头颅,我上这个半头颅,三个半小时左右结束。”唐曼说。
出去吃饭,董礼没去,说有事,跑了。
唐曼和木轻吃饭,木轻说:“我母亲不同意董礼和木易的事情。”
“为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我母亲说,有一个化妆师就够了,家里弄了两个化妆师当儿媳妇,说是有点吓人。”木轻很小心的说。
“噢。”唐曼没有说其它的。
吃过饭,唐曼就回家了。
董礼晚上十点多才回来。
唐曼把董礼叫过来。
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唐曼问。
“我去木易的健身房了,后来出去吃饭,看电影。”董礼说。
“木易的母亲反对,你怎么办?”唐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