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可不敢。”唐曼说。
“既然不敢,就听着,不准再问。”牢蕊说了,声音很大,挂了电话。
唐曼把电话离耳朵很远,听着都震耳机。
这师父是怎么回事?
内艳进来了。
“哟,内师傅,来挑衅来了?”唐曼说话也不好听。
“不敢,唐大局长,我只想请教,帮我看看妆。”内艳说。
“你是高级化妆师,不需要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您是教授呀,我跟您差一个级别的。”内艳说。
“可以,但是我有一个条件,我想看看你的工作室。”唐曼说。
“没问题,中午我请您吃饭,然后去我的工作室。”内艳说。
唐曼和内艳去看她刚上完的妆。
唐曼看着,问:“你想让我看什么?”
“你心里面比我清楚。”内艳说。
“其实,只上皮毛,下妆反步骤,步骤是弄明白了,可是上妆的时候,再一步一步的上,那完全就是不一样的,这烦拆是不能拆的妆。”唐曼说。
唐曼确实说的是实话。
“开玩笑了,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内艳说。
中午,下班,内艳还真就等她。
去吃饭,然后去内艳的工作室。
原来叶军的工作室。
“你很有钱。”唐曼说。
“就是喜欢,这原来是叶师傅的工作室,我就买过来了。”
进去,工作室里摆着几个着义颅,其中的两个,唐曼认出来了,但是妆都拆完了,是净颅。
“这两个义颅骨还是挺不错的,就我所知道,一个得值个七八万的。”唐曼点了内艳一步。
“噢,这是叶师傅送给我的,他有不少这东西,说退妆了。”内艳说。
“就我听说,你和叶军还不能到这个交情上。”唐曼看着内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