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脑袋在想着化妆的事情,要不要上妆。
“师父,师父……”银燕叫了两声。
“噢,什么事儿?”唐曼问。
“你手机响了。”银燕说。
唐曼拿起手机来,是牢蕊。
“师父,什么事儿?”
“给你调过去一个人,借调,明天过。”牢蕊说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唐曼说。
“这个人天天来找我,说要过去学习两个月。”牢蕊说。
唐曼一听,也没办法了。
第二天上班,那个人就在场子里了,来得够早的了。
唐曼下车,这个人就喊唐曼。
唐曼抬头看,竟然是在省里花园,问她的那个人,内艳。
四十多岁,唐曼非常的不喜欢这个人。
“噢,是内师傅,请。”
进办公室,唐曼给泡上茶。
“请喝茶。”唐曼说。
师父让过来的人,唐曼不敢怠慢了。
“唐场长,我过来就是跟您学习的。”内艳很直接。
“噢,我工作很忙,场子里一大摊,所以我很少上台的。”唐曼是拒绝的。
这个内艳来的目的就是学鬼妆和丧妆的。
“嗯,我过来就学习两个月,我家里有钱,我开的车都是五十多万的,家里有四台,换着开,我的意思不是显摆,就是我可以给您出学费,单独的辅导我,一个月十万。”内艳说。
“噢,我开的是一百多万的车,住的是一千多万的宅子,你可以看,楼下东角的那台车就是我的。”唐曼说。
内艳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