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你担不住的,最多我就是离开这儿。”唐曼说。
“这个我来承担,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主任,我就算是开除,也没有什么的……”明楼说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唐曼回家,牢蕊在家里,和董礼坐在沙发上,桌子上摆着酒菜。
“董礼把菜热了。”牢蕊说。
“师父,没事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还没事?死了两个人,赔偿场子里可以出,可是这件事造成的原因呢?局长问了八百次了,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原因。”牢蕊说。
唐曼说了。
牢蕊愣了半天:“江曼在十院的血你留着,就是想画血画用吧?”
“师父,您别问了,事情出了,就是我的事情。”唐曼说。
“还是我徒弟,有胆量,我也不多问了,自求多福。”
董礼把菜摆上来,喝酒,牢蕊一杯后,就离开了。
董礼看着唐曼说:“师父,我害怕。”
“你怕什么?又不是你的事儿。”唐曼火了。
“师父,我担心……”董礼说。
“好了,没事喝,喝好了,倒头就睡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唐曼没少喝。
第二天起来,唐曼和董礼上班,一切都是正常的。
唐曼检查完工作,就回办公室。
局长来电话了,让唐曼过去。
唐曼和牢蕊说了一声,去局里。
局里的领导都在。
“小曼,天园的事情,我们已经知道了,就这件事,如果只是意外,赔偿就可以了,但是血里有其它的成份,而且这也是迷信,叫组长我也和她聊了,说有一个女人从楼上把两个人推下来的,目击的证人只有一个人,这个是不成立的,而且在楼顶,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关于第三者的证据。”局长说。
唐曼是听明白了,看来是要废了。
“我听明白了。”
“这件事如果构成谋杀罪的话,你就……”局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