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表都送我了,我不得不走了。”任得宝笑起来,有点酸。
董礼说:“这怎么像是恋人分别一样?”
唐曼上去就是一巴掌,董礼“啊!”的一声。
唐曼冲任得宝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。
“说实话,我喜欢唐教授,但是这是不可能的……”任得宝大笑起来。
晚上回家,董礼没心没肺的,追剧,简单的快乐。
唐曼何尝是不想呢?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化妆师的办公室,林男在换衣服。
“林老师,下午的课别忘记了,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?”唐曼问。
“不需要了。”林男说。
唐曼出来,站在院子里,十三路公交车开过去。
唐曼着着发呆,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手机响了,是牢蕊。
“别傻乎乎的站在那儿,上楼。”
唐曼进牢蕊的办公室,坐下,倒茶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牢蕊问。
“唐人说过,我们兄妹三人,就是做阴事的人,命中注定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别乱想了,干什么不是干?而且你也喜欢,我也不是一直在干吗?”牢蕊说。
这种命运,唐曼现在也说不上,是好不坏。
如果真只能这样,也是任了这个命。
中午吃过饭,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。
下午起来,进义尸室,林男在做着准备。
“唐副局长。”林男叫了一声。
“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唐曼看了一眼。
林男准备得很细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