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的专家非常的尴尬。
“这位化妆师,请您坐下,这个问题过后回答。”主持人说。
“过后?过后给谁回答?”这名化妆师厉害。
主持人转身看几名专家。
介绍,民俗专家,考古学家……
对古代化妆术都有所研究。
“那对现在的化妆,丧妆有多少理解?就现两位化妆师的妆,叫什么妆,从何而来,能说一下吗?”这名化妆师一追到底。
“这是华妆,清十大丧中的华妆。”一名专家说。
“十大丧妆是什么?禁忌是什么?就这两个妆,怎么评定的?”这名化妆师的话,句句在点儿上。
专家几个人在低语,然后把主持人叫过去。
说了什么,主持人说:“事后有一个讨论会,奖金和证书发下去。”
话说完,那名化妆师转身就走了,陆续的就有人离开了,董礼要站起来,唐曼给拉下了。
走有三分之二,主持人回头看专家组,看省里火葬场的领导。
省火葬场领导点头,意思继续下去。
那个上海的女人上台,董礼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。
“你们是什么专家?这妆所有的化妆师都看明白了,你们看不明白吗?”唐曼站起来,拉着董礼就出去了。
“你疯了?有别人说话的份,没有你说话的份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就是不服气,我就是生气,我就是发疯……”董礼气得真要发疯了。
董曼说:“回家。”
上车,开车回家。
回去,刚进市区,牢蕊来电话了,说到十年。
唐曼和董礼直接去了十年。
牢蕊坐在那儿,还竹子。
“唐大化妆师,风光透顶呀!咆哮省火葬场。”这话听着味儿不对,唐曼就知道了,看来省火场长场长给牢蕊打了电话了。
“师婆。”董礼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