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礼跟着唐曼,进会议室,领导讲话。
唐曼认识两个化妆师,是县里两个化妆师。
上午是开会,下午就是理论上的交流,大城市的几个化妆师给讲课。
董礼就坐不住了,小声说:“师父,讲得不怎么样,还装。”
“闭嘴。”唐曼小声说。
晚上五点结束,去吃饭,今天是走不了,明天就是上台操作。
唐曼和董礼并没有去聚餐,开车回去。
回去后,去吃串,喝啤酒,唐曼也和牢蕊汇报了,大致说了一下。
“噢,那就安心的学习。”牢蕊说完就挂了电话,身边有人在说话。
唐曼看着董礼。
“以后别人不管怎么样,都得认真的听,别以为自己多高明,啥也不是。”唐曼说。
“是,师父,不过说实话,就那几个化妆师来讲,真的不怎么样,还是几个大城市来的,可牛了。”董礼说。
“人家牛有资本,我们可是四线的小城市。”唐曼说。
“啥也不是。”董礼说完,笑起来。
第二天,早早起来,开车去省里。
省火葬场的那个义尸训练中心。
五六十人,化妆师三十多。
主持人说:“先请两位化妆师给演妆,然后就是大家有本事的,就比试一下,这次也是设了奖金的,五万奖金,由专家评出来,擂台式。”
董礼看了一眼唐曼,小声说:“师父,有一个包,非常的适合你,五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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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曼没说话,看着。
两位化妆师,年纪都在四十多岁。
台上看着,看不清楚,屏幕就打出来了。
手法熟练,平妆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