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礼打来电话,含糊不清的,一听就喝多了。
一个人接过电话,说:“你的朋友喝多了,在小西街。”
唐曼开车过去接,董礼坐在地上,胡言乱语的。
唐曼气得发疯,把人弄到车上,拉回去。
董礼第二天爬起来说:“头晕。”
“你昨天和谁喝的酒?”
“同学,一不小心就喝大了,他们说我是化妆师,手是死人手,浑身都是死人味儿,我就生气了,把他们都给干多了,我也就完蛋了。”董礼捂着脸,一下就哭了。
这种难受,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住的。
董礼说,找对像,不找火葬场的人,两个人都这样,感觉就不太对。
可是,找外面的,一听化妆师,都害怕。
“好了,早餐在桌子上,吃过接着睡,今天就不用去了。”唐曼拎着包去上班。
去化妆间转了一圈,唐曼回来,唐婉就进来了。
“小曼,我想请两天假,孤儿院的一个妈妈生病了,挺重的,我陪两天。”唐婉说。
“去吧,姐,有什么事就打个电话。”唐曼说。
唐婉点头,走了。
唐婉在孤独院长大的,有点孤僻,话也很少。
唐曼中午过唐色,唐人在画画。
“哥,你没事多关心唐婉一下。”
“你不叫姐,叫什么唐婉?”唐人瞪了唐曼一眼。
“噢,我饿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去你自己的包间,自己点菜,我这画有一个画儿,今天得完成,我就不管你了。”唐人说。
唐曼看了一眼唐人的画儿说:“一天就知道画那种邪恶的东西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唐人一下火了,把唐曼吓得一哆嗦。
“你喊什么?”唐曼进包间,点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