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气道,混好的时候,火车站能对付一宿。”满伙喝酒,吃菜,又喊老板,再弄几个菜。
四个菜,没怎么着,见底儿了。
老板说:“就四个菜,不伺候。”
满伙跳起来,就开骂,那个花花呀,唐曼是听不下去了,给老板五百块钱说:“给他弄。”
唐曼和董礼走了。
“师父,换个地方。”董礼说。
“没胃口了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是连拉再扯的,又说小话,唐曼跟着去,进鱼馆吃鱼。
“唐小姐,这是您的徒弟吧?”老太太问。
“是,傻徒弟,一天就知道吃。”唐曼说。
“看着可不傻,挺好看的。”老太太说。
“奶奶真有眼光。”董礼笑起来。
刚喝上,季节就进来了。
唐曼叹了口气,吃口饭都吃不好。
“季姐,您这又是闻到我身上的味儿了?”唐曼问。
“对。”
“唐小姐,您身上的味儿可真好闻,可淡了,但是还能闻得到。”老太太也说。
“谢谢奶奶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给季节倒上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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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说,当年你和康一老师学会脸妆,有一个事,家属找到我,要上脸妆。”季节说。
唐曼愣住了,说:“那脸妆是康一家族的人才上的,何况你也会。”
“康一教我的脸妆,和你的不一样,你是丧脸,而我的是活脸,所以我做不了。”季节说。
“这事……我没是遇到过,我得和我师父说一下。”唐曼说。
“好,我等你信儿,最迟明天晚上。”季节把酒喝了,走的时候跟老太太说,帐记在她的身上。
看来季节也总是来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