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小区家的楼下,喝啤酒。
“师父,都怪我。”
唐曼说:“傻丫头呀,你没看明白吗?我师父许了一个高级的化妆师,回清县,你就不一样了,我被开除了,那是许我一个净身呀!”
董礼傻了,说:“师父,我不明白,开除你,副局长也没有了,副场长也没有了,只留下一个教授级别的化妆师。”
“董礼,那你还不走,等什么呢?”唐曼说。
“你是我师父,你就是弄死我,你也是我师父。”董礼说。
“好了,明天你收拾下回去,你没明白这个意思。”
董礼不说话,生气。
“不就不回去,你干什么,我就干什么,你要饭,我端盆子行不?”
这董礼是发疯。
“好了,回家。”
第二天,唐曼十点多起来的,董礼坐在沙发上,瞪着大眼睛看着唐曼。
“告诉你回清县了,在我这儿可不发工资的,我没有钱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说过了,你要饭,我端盆。”
“你还没醒呢?”唐曼打了一下董礼。
“早醒了个屁的了,一会儿去喝酒,你不去,我自己去。”
唐曼对于突然变化,也是明白牢蕊的心思。
董礼出去玩了,也是生气。
唐曼在阳台抽烟,竹子来电话说,牢蕊给他打电话了,有人告到市里了,说她有一些问题,这个副局长并没有撤掉,只是暂缓工作了,副场长也是,只是缓一下,事情在调查中。
“告的我是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下楼吧。”
唐曼下楼,董礼就跟着。
去西餐厅。
竹子把手机中的东西给唐曼看,唐曼都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