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没动,胡集进去了,十多分钟后出来了,唐曼打开车窗,叫了胡集一声。
胡集过来了。
“胡师傅,怎么……”唐曼问。
“我们纳棺师就这样,听到哪儿有活儿,就往哪儿跑,没成,人家就找了官妆了,不相信我们纳棺师。”胡集说。
“真是对不起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噢,很正常,家属相信谁就让谁做,也有不相信官妆的,不是吗?”胡集说。
胡集开车走了,到是想得开。
唐曼和董礼进去,和家属见面,看逝者。
掀开尸布的时候,唐曼看了家属一眼,盖上,出来。
“这放多长时间了?不用冰镇上呢?”唐曼问。
“不到八个小时,想上完妆就下葬了。”家属说。
上尸斑了。
“准备吧,不准有任何的声音。”唐曼说。
进去,关门,唐曼说:“做好防护,起斑了,毒素,病菌。”
做好防护后,唐曼给董礼检查了一下。
“开始吧!”
这尸斑一起,上妆的时候就会破,流出水来,妆是盖不住的。
干斑,用暖风吹干,然后去色,封上尸油,这尸油是最简单的处理,但是上妆的时候,就会有难度,妆挂不上这是最大的问题,那尸油的处理就是揉进去。
这个手法要轻重适度,轻了进不去,重了脸部有一些地方会变形,斑尸皮肤最容易破裂。
唐曼一点一点的教着董礼。
最后就是上妆,董礼很熟练。
将近两个小时。
出来,家属看妆,很满意。
拿了黑包,上车。
“把车开到村口树林那边。”唐曼说。
车停在树林边上,唐曼点上烟。
半个小时后,棺材从村口抬出来,唐曼说:“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