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摆平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手太欠了。”董礼说。
“这种人,打得没毛病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一听,来了精神头,说过程,眉飞色舞的。
“好了,我没让你再去打人,仅此一次,如果人家解明报警,你也有得受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不是鱼死网破,他是被关上一段日子。”董礼说。
“你陪着垃圾死,值吗?以后走路别扭来扭去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哼。”董礼不服。
这脾气,唐曼倒是喜欢。
“好了,这事过去了,再别给我找事。”唐曼说。
“嗯,听师父的。”董礼这丫头,很聪明,就是毛三光四的。
两个人聊到了半夜,回去,董礼就赖着唐曼,非得睡一个被窝。
第二天上班,那解明竟然上班了,缠着绷带。
别人问,就说自己撞的。
这真是丢不起人。
唐曼也告诉董礼这个事,不准再提再说。
唐曼带妆,教两个徒弟,出来后,看到胡集在院子里。
“这是好地方?你喜欢来?”唐曼说。
“我不能不来,我是纳棺师,也不喜欢来这个地方,但是我得来,今天请您到古楼,原因是,道歉。”胡集说。
“我道歉?”唐曼说。
“不是,真对不起,唐老师,是索爷。”胡集竟然有点紧张。
从来没有见到过,这胡集是清县的纳棺师,有一定的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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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曼一愣,索林在清县可不一般,那是一个大家族。
“再说。”唐曼上楼。
自己泡上茶,那胡集就和岳场长进来了。
“唐老师,喝茶呢?”岳山问,很尴尬。
“岳场长,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事情,我同意去,以后您别这样,您是场长,打个电话,就可以了,或者叫我过去。”唐曼说。
“都是祖宗。”岳山转身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