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,那孩子看到满伙,就吓得缩成一团,惊恐的看着满伙。
“作孽呀!”满伙说。
“怎么回事?”唐曼问。
“这孩子出生就夭折了,有人养阴,用阴气养着,让这孩子就这样的阴活着,孩子会一直找家的,找父母的,养阴人,养这孩子就是坑人的。”满伙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唐曼问。
“现在不是说孩子的问题,而是你的问题,你得罪了谁了?让阴孩子缠上,不死扒成皮。”满伙说。
唐曼想着,索家,胡集,将艳……
她和满伙说了。
“胡集胡大白话,有可能是他。”满伙说。
“怎么办?”唐曼问。
“我把孩子带走,回头我找胡大白话。”满伙说。
“你可别做损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是巫师,也有善良的一面儿,这样的事情,我不会做的。”满伙带着孩子走了,那孩子十分的害怕满伙。
天亮了,唐曼一直没睡着。
起来,去街上吃早点,然后上班。
遇到了将艳,将艳虽然是问好,挺客气的,但是从眼神中,看出来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来。
唐曼进办公室,泡上茶,点上烟,坐下想着发生的事情。
刘敏进来了,说:“师父,微观,办公室主任派不下去活了,岳场长没办法来找您,让我来找您。”
唐曼锁住了眉头,微观和巨观是相对的。
“好,你忙去吧!”
唐曼去了岳山的办公室。
“唐老师,快坐,泡茶。”岳山喊,进来人泡上茶。
“微观场里没有化妆师能做的吗?”唐曼问。
“唉,这活没有人愿意做,危险性很大,经验也不足,真是派不下去了,不行就代活儿,找纳棺师,他们要的价格是非常的离谱的。”岳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