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转着,摆地摊的,大排档,一圈是古楼,仿古的楼。
董礼突然从后面跳出来,把唐曼吓一哆嗦。
“师父。”董礼就是调皮。
“你又出来了疯了?”唐曼说。
“你不也是吗?走,吃串子,喝啤酒。”董礼拉着唐曼,去一家大排档喝酒。
董礼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。
突然,董礼说:“纳棺师胡集。”
胡集果然是在对面喝酒,四个男人。
“我们县纳棺师很牛的,少数民族又多,活也不少,他们看不起我们官妆的。”董礼说。
“还有呢?”唐曼问。
“不要招惹这些纳棺师,上次在索家上大妆,我想提醒你了,但是你是上面来的,他们也不敢怎么样。”董礼说。
“胡集这个人怎么样?”唐曼问。
“人不错,但是是纳棺师,就别招惹,他们有着另一面,那是可怕的一面。”董礼说。
胡集竟然过来了,看到了她们。
胡集过来,自己倒上酒说:“敬二位一杯。”
胡集把酒干了。
“胡集,你没事别找我师父。”董礼这话的意思和胡集是很熟悉的,可是在索家墓,董礼就好象不认识他一样。
“我就是过来打一个招呼,我不敢惹你师父。”
“那就好,走吧!”董礼说。
胡集还真的就走了。
“胡集和我住在一个小区。”董礼说。
“那你对纳棺师应该是了解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对这个人还有所了解,但是就纳棺师的活儿,很少有人能看到,很神秘的。”董礼说。
董礼说,胡集就一个人,没有老婆,也没有见过他的什么亲人。
闲聊到了晚上十点多了,才回去。
唐曼回去,洗漱,就休息了。
半夜,有人敲门,唐曼惊醒,顺手就把枕头下的刀拿出来了。
再听,还在敲着,唐曼披上衣服,拿着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