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新新的父母进去了。
十几分钟后,将新新的父亲出来了,说新新要和唐曼说几句话。
唐曼进去了。
唐曼伏在床边,眼泪不断的掉下来。
“师父,你别哭,你不说,人死只是身体的死亡,灵魂还活着,转间又是另一个自己。”将新新说。
唐曼伏在床上,拉着将新新的手,哭出声了,她控制不了自己。
“师父,给我扎头吧,我喜欢你的这种扎法,可是我扎了多少次,我也扎不上来。”将新新笑了一下。
唐曼给将新新扎头,眼泪不停的掉着。
将新新突然小声问:“师父,接吻是不是草莓的味道?我听人家说的。”
唐曼捂着嘴跑出去的,到走廊,蹲到地上,捂着嘴,哭着……
将新新再次出现问题,医生的意思放弃。
将新新的父母没有放弃,抢救,但是……
唐曼晕过了。
醒来的时候,在病床上。
“小曼,别那么伤心了,新新送回去了,说死之后,不让你给上妆,也不让场子里的任何上妆,请代妆。”牢蕊的眼泪也下来了。
唐曼很久才起来,和牢蕊回场子。
唐曼坐在办公室,发呆。
“回家先休息一下吧。”牢蕊说。
“师父,你先回家休息吧,我在这儿守着,新新一个人会害怕,她胆子小。”唐曼说。
牢蕊摇头,走了。
铁树进来了,带着吃的。
“小曼,吃点东西。”铁树说。
唐曼不说话,铁树就坐在一边,也不说话。
天黑后,唐曼去了青春厅,让铁树拿来椅子。
“我在这儿陪着新新。”唐曼说。
铁树拿来椅子,也陪着守着。
一夜,唐曼就那样坐着,没有眼泪。
第二天,牢蕊进来了:“小曼,出办公室睡一会儿,我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