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照办。
快五点，去了唐色。
十二号餐上来，酒上来。
“两位师傅，真是憋屈你们了，一人一万块钱，场子里奖励的，是少了一些。”牢蕊说。
唐曼把钱拿出来，放到他们面前。
“牢姐，我叫你一声姐，这钱我们不能拿，说实话，这是对我和西西的锻炼，如果是唐场长做这个妆，那就是很简单的了，魂不离体，怎么做这个妆，我和西西也是研究了很久。”叶军说的是实话。
“少废话，拿着，这活是特级的妆，正常，魂不在体，三五年也能遇到，魂在体，也许你们这辈子也能只是能遇到一次，明天炼化是最后一关，也别乐观了。”牢蕊笑了一下。
叶军和可西西一愣，两个人显然是不明白。
唐人推门进来了，叫声牢姐，牢蕊的脸就拉下来了，没说话。
这个唐人和牢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唐曼现在也没有搞明白。
听着是，牢蕊的女儿和唐人谈恋爱，可是唐人管牢蕊叫姐，这个以前唐曼就觉得奇怪，这不只是听到了一回了。
“出去吧！”牢蕊真是不留情面。
唐人出去了，唐曼低头不说话。
“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吗？唐人是你的哥哥，唐婉是你的姐姐，这个我很清楚。”牢蕊说。
唐曼都懵了，牢蕊是自己的师父，她是很理智的，可是这个时候，她能说出来这样的话，唐曼完全的就傻了。
可西西和叶军也愣住了。
唐曼低头，依然是不说话。
牢蕊确实是不应该说这样的话。
唐曼站起来说：“对不起，我累了。”
唐曼往外走，牢蕊说：“你敢出这个门，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徒弟。”
唐曼站住了，一动不动的，她想不明白，师父牢蕊今天是怎么了，眼泪就下来了。
唐曼回去坐下了，她舍得不这份师徒感情。
“行了，别哭了，师父就是想让你承受更多，认同更多，是的就是，不是的就不是，每天面对的是死亡，人生的终点，你们依然是想不开，为什么？到生命的结束，依然是有怨恨之魂的存在，为什么？放下吧！不成佛，也立地呀！”牢蕊摇头，把酒喝了，转身走了。
三个人都不说话，确实是，唐曼并没有想争什么，但是已经是陷入其中了。
唐人进来了，站在门口说：“要换上十三号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