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曼是不是心理出了问题,现在唐曼也是断定不了。
但是,这种作画的方式,唐曼觉得是有问题的,但是问题出在哪儿,她不清楚。
关于背后的那个组织,江曼到现在也没有提到过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了地下停尸厅,站在里面看着。
那个入口会在这儿吗?
找到季节,也许就会找到后面的那个组织。
唐曼站了有十多分钟了,阴气是太盛了,唐曼出来。
上来,竟然看到季节站在楼梯那儿,看着唐曼。
唐曼都愣了半天。
“季节?”唐曼看着。
“对,唐曼,你折腾得真是就可以的了,我准备走到前面来。”季节说。
“我们在这儿聊不太适合吧?”唐曼往上走。
季节跟着出来说:“我们上车,你带我去唐色,我们聊。”
唐曼带着季节去的唐色。
包间里,唐人出现了,看着季节,良久才说:“季老师,您还是走到前面来了。”
季节说:“我在那儿呆够了。”
唐人说:“季老师,今天我请客,你们慢用。”
唐人出去了。
“季老师,您画画,也是化妆师,中国第一代化妆师,那《三十的夜》是您的画儿吗?”唐曼很直接,她不喜欢绕。
“我没有那么高的造诣,关于《三十的夜》我也不是很明白,间的那个不过就是我的一个仿制品,没有任何的意思。”季节说。
“那你换画,什么目的?”唐曼问。
“我只是听指挥。”季节说。
“那铁牌?”唐曼问。
季节点头,说:“在我最痛苦的时候,他们帮了我,所以我加入了。”
“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?”唐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