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唐曼上班,牢蕊就进来了。
“局里来电话了,和家属沟通一下,看看能拿出来多少钱?不管多少,都处理了。”牢蕊出去。
唐曼就给家属打了电话。
家属过来了,唐曼说这件事情。
老头看老太太,老太太看老头,最后把存折拿出来了。
“上面有一万二千块钱,全部了。”老头说。
唐曼签字,通知下面,明天火化。
“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,儿子,爹无能呀……”老头跪下了,大哭。
唐曼把老头扶起来,安慰着。
两个人走后,唐曼是想把这钱给免了,可是她没有这个权力,私下做了,一旦出现问题,给牢蕊也带来很大的麻烦。
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,有两个人隐藏在草丛中,在空处可以看得到。
这个人白天是不会来的。
唐曼是这么想的。
下午,两点多的时候,唐曼接到了冯克的电话。
“一个人进去了。”冯克说。
唐曼走到窗户那儿,看了一眼外面,就下楼了。
去地下室停尸间,她站在门那儿,等着。
那个人出来了,脚下穿着阴阳鞋,唐曼看到这个人,吓了一跳,阴阳眼。
这个人也是一愣,站着瞪着唐曼。
“你是谁?”唐曼问。
“唐曼,你不要多事,否则下一个进棺材的人就是你。”这个人的声音无力。
“现在棺材里的人,是你。”唐曼说。
这个人沉默了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唐曼出来,冯克就带着人过来了,把人带上了车。